在他们看来,弱小者,就是可以被牺牲的。
没有筹码的人,自然坐不上赌桌,即使坐上了,也要点头哈腰、伏低做小。
高高在上者的一句话压下来,就要她对敌人低头。
窝囊!
不爽!
江黛本不想这么早的布局其他产业。
可今天的事,宛如皮鞭抽在背,让她打了个激灵。
“看来,那事也要早日筹备起来了。”
她望着窗外渐渐发黄的树叶,叹息。
“什么?”
众人没听清江黛小声说了什么。
“你们先出去吧,童总经理留一下。”
江黛摆手。
宋迎春三人拉着脸离开。
仅留童年在这里,江黛说了几句话。
那三人才刚出了办公室,便听到刚离开的厂长办公室里童总经理发出了一声高昂的惊呼——
“什么——你又有新的想法了?!”
江黛起身走到窗边,拉开横窗透气。
她望着如今十分活跃的方生厂,淡淡道:“时不我待,机不再来。”
“确实是该趁年轻多奋斗奋斗,可你这也太拼了,咱们手机才刚刚走上正道……”
童年扶额,嘴上抱怨着。
却又直接问道,“什么时候开搞?”
“徐叔那边的事处理完后,”江黛目眺远方,“一切,也到该了结之时了。”
窗外忽的刮来一阵汹涌的风,将她黑发吹得肆意飞扬。
童年怔怔看她。
少女那张越发沉稳有魅力的脸庞上写满冰冷,眸中闪烁着凛冽寒光。
……
永州。
漆黑的夜。
位于郊区的王家村街道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匆匆下了豪车。
他戴着一副眼镜,穿着衬衫,几分儒雅,风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