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皱起眉来。
童飞鸣都知道这种常识:“小婴儿怎么能吃得下药片,这个年纪,奶粉都要泡水喝吧?”
“说起来,那个小婴儿长得唇红齿白,爸妈却一副面黄肌瘦的模样,完全不像一家人。”
不用说再多,几人都已经反应过来——这对奇怪的“夫妻”似乎并不是婴儿的亲爸妈。
亲爸妈怎会舍得这样对孩子?
“该不会是……人贩子?”
童飞鸣倒吸一口凉气,更加压低了声音。
有可能。
江山的正义感不允许他眼睁睁看着犯罪事件发生,“那怎么办?我们不能看着人贩子这么猖狂吧?”
“童飞鸣,不要惊动其他人,”江黛活动活动脖子,用外语说着,“他们动作警惕,可能快下车了,你带小蝶去找乘务员,以防万一让乘务员尽快带乘警来一趟。”
“好!”
外国男人仍在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在嘈杂的火车里,耳朵接收对话时母语会尤为突出,他很快捕捉到了江黛压低声音说的话。
弗兰克抚着下巴。
原来这个女孩刚刚听得懂自己说什么,外语还说得这样好……
童飞鸣拉着小蝶去了。
二人的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老妹,他们是干嘛去?”
江山听不懂妹妹和童飞鸣在说什么,好奇问道。
简单解释两句,江黛道:“交给你个任务,看住那个男人,等童飞鸣他们回来。”
现在是人流高峰期,在火车上属于密闭空间,尚有办法困住他们。
可一旦让这伙人下了车,混入人群离开,这孩子就没什么机会找回来了。
江黛吩咐完江山,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便朝着两个车厢外的热水机走去。
陈翠芬正虚心跟童年求教做生意的思路,聊得入迷。
看旁边闺女起身离开,而隔壁桌只剩了儿子一人傻愣愣地瞪着大眼睛,问道:“大山,你弟弟妹妹们呢,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