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多人念叨着的当事人江黛,才刚刚在昏迷中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晁嘉像她死了一样拉着脸。
就算浑身仍然剧痛,被打上了石膏和敷过药,江黛依旧欠欠开口。
“……在发什么呆?”
晁嘉见她醒来,心中稍安。
俄而脸色阴冷:“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江黛努力支起身子,想往上靠靠,却牵动了伤口,龇牙咧嘴。
堂堂晁大少立马拿来枕头,让这位伤残人士可以舒舒服服地坐起来。
“我惜命得很,”江黛眯着眼睛,“这次受伤纯粹是意外。”
搁在上辈子的身体反应速度,她不会这么惨的。
想当年她和那男人一个近战无敌一个是玩枪的祖宗,两人合力接的任务从无败绩。
要是让那个男人知道自己被一块铁板砸成这副惨样,估计会嘲笑自己三五年。
这丢人事可不能外露。
“江黛,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晁嘉眼底的情绪晦涩难猜。
江黛随手指指旁边的饮水机,毫不客气地指挥晁大少给自己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