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来我对出国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也能看出来,我不是个多么积极上进的人,不想一个人去外面吃苦。”
“在自个儿家里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可架不住狗皮膏药天天黏着烦不胜烦,我就咬咬牙出去了。”
王曼宁听着故事,想起徐桂枝那几句尖酸刻薄的话,情绪忽然低落。
“......还是二婚。周宴清,你怎么这么不讲究,什么人都往身边划拉......”
说不在意是假的。
那些患得患失又从心底泛起。把她的心情打入了低谷。
似乎是看出了王曼宁的情绪,周宴清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马路边。
“曼宁,你千万不要受徐桂枝的影响,她就是个疯子。我们家的人都很讨厌她。就连原来最能忍她的爷爷,现在也很烦她。”
王曼宁垂了眼睑:“可她说的也是事实,我就是二婚。”
周宴清急了眼,伸手抬起王曼宁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手上的力道让王曼宁蹙了蹙眉头。
“曼宁,不要说这个话。二婚又怎样,我第一段感情拖拉的时间,比你的婚姻要长得多。”
“严格说起来,我还不如你。你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符合道德规范。我的婚前同居从社会道德层面来说,可比你差多了。”
周宴清没说错,这个年代虽然已经开放了很多,但对婚前同居行为,还是比十几二十年后要保守。
周宴清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叹口气接起来。
“妈,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嘁,我就知道这个徐桂枝不会消停......我本来想着这几天跟你们说的,带着曼宁回去看看你们,结果就遇上她了......”
“就是,疯婆子......我得再看看,被这么一折腾,又回到解放前......”
周宴清收起电话,叹口气看向王曼宁:“是我妈的电话,同仇敌忾骂了徐桂枝一顿。我妈让我带着你回家吃饭。”
王曼宁低着头,满腹心事。
“周宴清,我突然发现,我还是很恐婚,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