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周宴清看看笑眯眯嘴角都压不住的王曼宁,忍不住笑起来。
“跟闻昕见一次面,就开心成这样?”
王曼宁瞥他一眼:“你看着也挺开心,怎么,谢文坚那里你又下手了?”
周宴清扬扬眉毛:
“刚刚开始,就是雕虫小技而已。猫捉耗子嘛,逗着他玩玩。出气这事儿,得细水长流才有趣。”
王曼宁神色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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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注意一下,别搞不合法的手段。咱们犯不着为了条臭虫惹一身骚。”
趁着红灯,周宴清摸摸王曼宁的头发:“放心,我很有数,现在的手段也就是小学二年级水平,你尽管放心。”
王曼宁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手段啊,你说说嘛。”
王曼宁的京腔一说到语气词,就带出一丝海城的软糯婉转,听得周宴清心头好像有羽毛拂过。
“咳......就是,用弹弓打玻璃。”
转头看见王曼宁张着嘴惊住了的样子,忍着笑探头轻吻一下。
“王校长,注意表情管理,你这样子像是小学一年级。”
......
几十公里外的老旧小区里,谢文坚两口子正睡着,被外面的一阵脆响惊醒。
“天哪,又来了。这都第五回了吧。”
谢文坚老婆一声尖叫坐起来,声音颤抖着披上衣服,跟着谢文坚走出卧室。
两个人看着客厅地上的玻璃碎片,脸色煞白。
“谢文坚,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啊。为什么老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谢文坚横她一眼:“我能得罪谁。倒是你,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打了哪个小孩,人家报复你来了。”
说完气哼哼回了卧室,留下老婆一人看着一地狼藉,心惊胆战。
这个晚上又睡不安稳了。
这么多天了,每天不定时,抓都没法抓,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