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门,芙宁娜攥紧双手。
她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聪明。
五百年的察言观色她知道旅行者和那维莱特一直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他们不告诉她,她也不去说。
只是……
这种地步了,我希望我能做一些能帮助你们的事也好,哪怕就一点。
一直被保护的滋味……她却不知道如何去回馈。
想到之前的噩梦里那个男人说的话:
[每个人都在保护你,你却保护不了任何人……]
可现实比噩梦还要不堪。
每个人都在保护她,别谈她保护别人了,她连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
“我也想帮帮你们……”
孤身一人坐在书桌前,趴着,额头抵在手臂上。轻微的抽噎,她忍着不发出声,忍着泪水不夺眶而出。
曾经的哭泣是煎熬,而如今的哭泣是什么都帮不上的无力。
……
“怎么了?”来到那维莱特面前,旅行者看着他有些凝重的表情。
“愚人众的仆人有大动作。”
“???”听着他的话,旅行者一时间有些懵逼。
“信里说道她们愚人众也受到了枫丹的未知势力的打击报复。”
“这么拽?”对方把两大势力惹毛,旅行者都有些怀疑那个势力是脑子有坑还是真的有这实力。
“她有自己的计划,不过她保证了这个计划不会对枫丹有任何不利。”
“但愿那女人言行一致。”
仆人在自己印象里,从鸭子口中是一个不择手段的疯子,很有城府。
从她培养的那个孤儿院中他知道这家伙对于人心的把握很可怕。
上次的见面交涉,已经表露了合作意向,希望她不要反水吧——至少不要在这种局面里反水。
“信里说,为了寻找在梅落彼德堡里失踪的公子,她向至冬要了一位增援。”
“而且梅落彼德堡因为枫丹廷发生的事特地将公子失踪的消息掩盖,导致仆人在向梅落彼德堡的掌事人——公爵莱欧斯利施压。”
“那女人脑袋被撞了?现在都还有闲心去施压?真正的敌人都没看到就开始内斗了?”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她向梅落彼德堡施压也就相当于向枫丹廷,向我这个判公子入狱的最高审判官施压。”
虽然梅落彼德堡这一机构独立于枫丹廷,但就如今的状况,独立也是不可能了。
那公爵也知道现在整个枫丹都开始乱了起来,私下里也寻求了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