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泊礼也不为难她,如墨一般深沉的黑眸冷淡在手机屏幕上扫过,“那来和我解释一下,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礼服的领口本来就有点低,他轻而易举的勾下来,撕掉碍事的东西,头低下去。
顾听晚的耳朵几乎要滴血。
男人的嗓音沙哑:“是这个意思吗。”
“…”
顾听晚根本说不出话,双手抠着靳泊礼的西服,脖颈挺直,眼底泛出些许的水雾。
她甚至还能听见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在双重的刺激下,脑子里的那根弦几乎要崩掉。
到底是念着场合不对,靳泊礼托着怀里人的腰,让她坐好,他很有耐心,将一切恢复成原样,搂着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小姑娘在怀,轻启薄唇。
“老婆,瞧着就软绵绵的,香香软软,我大吃一口。”
靳泊礼的声音很好听,轻缓低沉,像是在念故事,但是让顾听晚的脑袋越埋越低,整个人镶嵌在他的怀里,小树袋熊似的。
靳泊礼的手轻放在她的蝴蝶骨上摩挲,淡声:“她们都叫你老婆。”
顾听晚的声音有点闷:“现在的年轻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