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有觉醒能力,比炸弹还棘手。
白芜优深吸一口气:“把他们放了,我做你的人质,我比他们有价值。我可以挟持我逃走。带那么多人质你是逃不走的。”
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竟说了一句:“好啊~”
“那你先把孩子给放了。”
他手一挥,砍断了孩子们手脚的绳子,孩子们一个劲的往外冲,一,二,三,三个孩子。
“你过来,自己带上。”
那人躲在箱子后,扔出一副镣铐,白芜优捡起来戴好。
“过来。”
终于见到了他。
白芜优道: “我过来了,该把他们都放了,你答应我的。”
“你当我傻呀,我把他们放了,下一秒你就会把我给杀了。”他邪笑,“带着你那么个社会精英一起去死,简直是,太幸福了。”他抬手扣动炸弹按钮。
不好!上一秒白芜优还被铐着,下一秒手脚就自由了,一脚飞踢,直接把他踹飞。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芜优迅速夺过炸弹遥控器,丢到远处,并将那人死死压在身下。不需要掏枪,他的手直接硬化,坚韧如刀,插入喉中将那人一击毙命。动作迅速,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他抬手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环顾四周,确认所有人质都安全后,松了口气。
幸好没出事。
白芜优走到人质面前,安抚他们的情绪,检查了一下并非定时炸弹,确定安全后,让人进来,把人质都带走。
白芜优看着这一仓库的PA药剂,感到有些不安,不敢想如果这些全部流通出去,要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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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人质已经全部解救出去了。”
“好,排查一下有没有危险和躲起来的人,没有就可以安排人进来清点了。”
白芜优没有闲着,也在帮忙排查,他听觉非常灵敏,似乎听到了微弱的哭声。在箱子里还藏了个小孩,似乎是感觉自己马上要死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白芜优出现时表现得情绪极其不稳定。
“别怕,别怕,孩子,我是来救你出去的,别怕。”白芜优笨拙地安慰他,这小孩哭得双眼通红,低声啜泣:“我的腿,我的腿好痛,动不了。”
这孩子年纪很小,白芜优一看发现他的腿上都是黑红的淤青,一时心软把他抱了起来:“没事,外面有医生,我们出去就好了。”
被白芜优抱起来,孩子不再挣扎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走到门口时白芜优却感到脖子一阵刺痛。手一松,满眼不敢置信。
pa药剂的药水从自己脖子流了下来,大部分都已经被注射到自己腺体里了。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小孩撕心裂肺地大喊,白芜优满眼不敢置信,掏出枪准备对准这死小孩手却抖得握不住。
“你……你……”
轰地一声,耳朵听不见了,视线也都模糊了,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周围过于嘈杂,脖子好痛,感觉头要掉下来了,从来没有那么痛过,四肢仿佛快要散架,似乎有人在把自己打碎再重新拼起来。
“快,走……快走……杀了……杀了我!”白芜优张嘴,却不知道自己的话到底说出去了没有。
快走……快走!!!
腺体快要爆炸,强大的热量从腺体开始四散开来,手臂,四肢,头部,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力,满眼猩红。
快走,大家。白芜优晃了晃身子,一颗子弹朝着自己飞过来,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动起来了。
好热,好想杀人,我是谁?
白芜优记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杀戮的欲望,看不清所有人脸,每个人的信息素都是那么的恶臭,想把一切都毁掉。
白芜优拖着自己沉重的身子走进工厂,残存的理智也被吞噬殆尽。
为什么,我明明只是想救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人也许是要死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在联盟,每个人的个人档案里都有一份遗书,为的就是遭遇不测后能安排后事,但是自己那份是空白的。
总觉得遗书不吉利,更何况自己没有家人,也不需要安排什么,可当真正要死了的时候,才觉得后悔。
或许自己应该写点什么的,比如,最后再跟涟久说几句话,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