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一点都不稳定，就算是上次被发现的PA3药剂，虽然有鱼禾这样的成功案例，成功率也不超过1%。而且他的作用是激发自己原有腺体能量的……”祁月摇摇头，“他会愿意给自己用这种东西吗?风险太大了。”

绵绵觉得祁月说得有道理，祁月又开口道：“我更倾向于他用了能使用别人觉醒能力的药剂，在研究史上有类似的实验，是成功了的，只不过当时实验的对象是Alpha和omega，而且时间太短使用出来的效果也不是很理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药剂不致死。”

“为什么这种实验就能被允许。”绵绵问道。

祁月非常自然地揽过绵绵的肩膀，捏了捏他的脸，解释道：“这种东西在军事和医疗方面都有很大帮助，容若医生这种治疗能力十分罕见如果能用这种方式让其他医生也拥有这种能力，救治伤员就会更方便。”

绵绵恍然大悟。

祁月把相框塞进证物袋里，开口道：“我们出去看看。”

绵绵也正有此意，环视四周，只有钢管和铁皮，这个相框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如果不是恶鬼孤立这块地方太明显，又碰巧不小心踩碎，单凭肉眼寻找还真不一定发现得了。

“恶鬼都不敢靠近这个相框。”绵绵说道。

“可能是怕攻击到相框吧。”祁月说道：“不过就这样光秃秃地放在地上确实有点奇怪。”

两人说着走到工厂大门，绵绵刚想跨出去，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极其刺眼的白光，还没来得及阻止祁月，他已经一脚跨出去了。

“等等！”

来不及叫停，绵绵连忙伸手抓住祁月的衣服，祁月回头的一瞬间，耀眼的白光闪过，把祁月吞噬了进去，绵绵被亮得闭上了眼睛，感到一阵寒流裹挟而过，把自己整个人包裹起来，绵绵全靠感觉抓住了祁月的手。

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祁月的手。

绵绵努力地睁开眼睛，看见祁月也跟自己一样的状态，两个人好像在旋涡中一样，稍一松力就会被分离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