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抑制剂,瞳余光瞟见了针管上的字。

蓦烨居高临下地看着瞳,开口道:“恢复得不错,这两天应该就可以审问了。”

审问……瞳又低下了头。

失控时候的记忆他没有忘,反而因为时间不远记得更为清晰,毁掉了一部分树林,发疯一般攻击自己的队友,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

是很愧疚,但是跟着失控到来的还有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一下子过去的事情全都想起来了。缓了好几天他才理清楚这些事情。

我这种人……还是一辈子待在监狱里比较好。瞳想着,闭上了眼睛。

蓦烨饶有兴趣地看着瞳,只微笑着不说话,过了一会便走了出去。看守员又把门给锁上了。

绵绵从ICU被换到了普通病房,走在走廊上,看着窗外翠绿的树木和清脆的鸟鸣,感到心情舒畅。咔哒一声把房门打开,他的病友站在窗户旁边,绵绵看着窗台边略显沧桑的背影,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位是谁。

“鹰教官?”绵绵张大嘴巴“您怎么也受伤了?”

鹰教官听见响动转过头来,皱眉,似乎思索了一会:“你是……?”然后琢磨了一会,“你是蛇麓的学生吧。”

他说的是蛇教官,绵绵点点头,顺手把书包放在自己的床位上。

鹰教官一副了然的样子“你就是那个被伤到的小兔子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都好了,但是医生让我再观察几天。”绵绵乖巧地说。

“噢这样啊。”

“教官您受什么伤了吗?”绵绵问道,内伤吗?外表看不出来。

“……没受伤,干了件蠢事,在这里躲几天避避风头。”鹰教官仰着头一副非常惆怅的样子。

叩叩,门响了。“我可以进来吗?”温润男声响起。绵绵连忙从门口让开站在靠床的前边。

容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站在窗口的鹰教官,一挑眉:“樊翔远?你怎么还没走,别在我这占这床位。还躲着着蛇麓呢?”

“哼,我没有。”鹰教官偏头。

“没还有呢?”容若捂着肚子一副要笑岔气的样子:“他感觉想要把你杀了,你不去跟他说清楚?”

“……”鹰教官沉默了片刻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想什么说什么呗,诶诶,你喜欢他多久了?”容若摸着下巴一副玩味的笑容“高中?大学?还是工作后。让我想想……你高中就开始偷撕他情书,十几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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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教官使劲使着眼色告诉他旁边还有别人,但容若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抖他这些年干过的蠢事。

绵绵贴着墙听着这惊天八卦,嘴巴成了一个o型。

鹰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