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改了玉牒,又和十四兄弟不睦,宁愿和八爷联手清场,把十四踢出局,也不愿意扒拉一把亲弟弟……啧啧,若是他们兄弟和睦,还有废太子、八爷什么事啊!!
阿灵阿心头一凛,知道不能继续把注押在八爷、十四身上了,得让福晋(小乌雅氏)给四爷、四福晋低头缓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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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起小乌雅氏的做派和脾性……不禁正了神色,就她那先前搅屎棍、癞蛤蟆恶心人的行径,缓和关系,谈何容易?!
待到瞧不见十四的背影,阿灵阿叹着气上了马车,苦闷该怎么劝小乌雅氏给四爷、四福晋服软散去。
还没思忖出个头绪,马车碌碌声戛然而止,阿灵阿诧异地掀开帘子,不耐地问:“怎么停了?”
车夫颤抖着手,指着前方,惊讶地说不出声——总不能禀告老爷,福晋被人在大街上当场调戏,乱了发髻,还衣裳不整吧,连小姐都被吓成了鹌鹑,瘫坐在地瑟瑟发抖呢。
阿灵阿顺着车夫手指方向,定睛一看,陡然浑身发怵,法喀怎么出来了?他身边那个发髻凌乱的女人……不正是令他苦恼的福晋小乌雅氏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阿灵阿一大早送行不同,法喀难得睡了个安稳觉,辰时末才起,闭府不出的二十多年里,头一次要求赫舍里氏给他穿戴整齐,和五个孩子们用了最后一顿团圆饭,就召集了府上养了多年的老家丁,直奔阿灵阿府上。
那一刻,尘封多年的宝剑,纵使遍布锈迹,也展露了不输鼎盛时期的锋芒。
率领家丁狼行虎步而去的法喀,整个人气势高涨,比年轻时更多了分岁月沉淀的浑厚气质,散发出了不亚于帝王威严的骇人气魄。
老而弥坚,春山可望;落日余晖,晚霞胜朝。
自温僖贵妃葬礼(康熙三十三年)闹剧后,法喀盼这一日,足足盼了二十五年。
二十五年磨的这一剑,自有阿灵阿与小乌雅氏试试其出鞘之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