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原本还想辩驳几句,但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赶忙闭上了嘴。
“既然这暖玉是张家人打碎的,本官就判张家照价赔偿。”
张氏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不敢言语,只好用手指着地上的儿子。
钱大人眉头一皱:“这张秀才可是被你们李家打成这样的?”
张氏闻言,恨恨地瞪着李家众人。
“不错。”
“大人,您瞧!她承认了!求大人做主啊!”张氏高声说道:“大人,求求您可怜可怜我的儿子吧!”
“钱大人,人是我们打的,这一点我们认,但实则是张贺该打。”裳若依拉着李夏夏走上前:“大人,我们李家嫡出的女儿嫁与他一介布衣,张家犹不知足,在成婚之前便纳了几房妾室,如今竟是连孩子都有了,不仅如此,两家原定的婚事,我李家嫡女应为嫡妻,如今李家败落,他们便想将婚约更改,从嫡妻变为妾室,如此不仁不义之人,难道不该打?”
看着张家众人骤变的脸色,她继续说道:“张家整日将秀才挂在嘴边,在下着实不知,这等寡廉鲜耻之人,有何颜面为天下学子之表率?”
钱大人闻言,点了点头:“神医所言甚是。”
“大人、大人您冤枉啊!”
就在这时,门外看热闹的人说道:“他们竟还敢喊冤枉。”
“前几日那个妾室还抱着孩子在张家门口跪着,说是要带着孩子认祖归宗。”
“我也瞧见了,那哭的是一个可怜啊!啧啧啧。”
钱大人闻言,眉头一皱:“这么多人证都在,你们还敢撒谎!”
“大人,在下、在下只是一时糊涂而已啊!”张贺说道。
“如此,你便是认了自己做下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倒是想不认,但是那妾室当街哭诉,那么多人都瞧见了,他怎么敢狡辩?
“哼,真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钱大人怒声说道:“你的事情,本官会如实上报书院,剥夺你秀才的头衔,终生不得科考,不许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