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听,将手中茶水放下,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怀安,这就是你们李家的家教?如今这长辈都在此处,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小辈说话?”
“大哥说的正是,不仅如此,还是一个女娃娃,女娃娃向来都是些赔钱货,竟敢在我们几个老祖宗面前这般没有规矩,真该送到家祠中,好好教教才是。”
李文山冷声说道:“不懂规矩的东西,太爷爷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滚回你的院子?好好闭门思过!”
李权也撇撇嘴:“就是,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李怀安闻言,指着李权说道:“你!咳咳咳。”他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咳嗽起来。
为首的老者见状,赶忙说道:“怀山,你身子不好,就该早些将这李家交由年轻人来打理,文山掌管李家多年,从未出什么纰漏,权儿年纪小,年轻气盛,日后注意便是,你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李怀安被这几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心烦意乱,有心辩驳,但是一想到他们如此大的年龄,又不忍心开口,而在他身边抹眼泪的李夏夏更是不敢言语。
李文山父子见状,不由得对视一眼,看来,他们回到李家这件事是指日可待了。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一声冷笑:“什么叫身子不好就要将这李家交由他人打理?若这么说,你们几个知道自己老糊涂,就不要瞎掺和别人的家务事,将自己管好就是了。”
几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年轻公子,脸上戴着一张面具,正站在门口,唇角间尽是冷笑,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
“你!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处大放厥词!”白衣老者重重地敲了敲身前的拐杖,怒声说道:“这李家竟是翻了天了,不知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也能在这正厅之中同我们几位老祖宗说话。”
裳若依看着他,嗤笑出声:“老祖宗?这真是我今日听过的最有趣的笑话,您几位是谁的祖宗?您是膝下无子无女?非要来给旁人家当祖宗。”她目光扫过他们身后的李文山父子,冷笑一声:“我瞧着这对父子貌似想去给你们当孙子,尽管他们如今已经被扫地出门,可是若你们瞧着顺眼,大可将其捡回去。”
裳若依的话成功让正厅中的人们脸色骤变。
李夏夏一脸崇拜地看着她,不愧是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