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夏闻言脸色涨红,赶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张贺怒声道:“还没过门就不守妇道,如今被我当场捉奸,竟还想抵赖?好一对奸夫淫妇!”他刚想伸手抓她,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
阿成面无表情地抓着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张贺的呼痛声便响彻整个拍卖场。
“疼疼疼!”
裳若依冷笑一声:“忘了介绍,我是夏夏的表亲,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奸夫淫妇,你口口声声说有辱斯文,说商户之女上不得台面,那你自己呢?出口成脏,我瞧你才是有辱斯文才是。”
“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我可是秀才!”
裳若依闻言,不禁嗤笑道:“秀才?秀才很难得吗?瞧你这架势,我还以为你是那状元郎。”
她话音落下,就听见周围响起阵阵笑声。
“人家都说了是表亲,张秀才就不要得理不饶人了吧!”
“就是,再说你也只是一个秀才而已,我儿子还是进士呢,也没有你今日这般傲气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张贺脸面有些挂不住,但是想到自己今日来此所谓之事,又不得不留下来。
“你可还有什么事?”李夏夏有些不耐。
“自然有事跟你说。”他低声说道:“我听说今日要拍卖的马那颗东珠是你们李家的?”
李夏夏闻言,点了点头:“是又如何?”
张贺赶忙说道:“你去知会这里的掌柜,告诉她这东珠不拍卖了。”
他话音落下,李夏夏直接愣在原地。
不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