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闻言愣了一瞬,赶忙说道:“当真?”
裳若依将那孩子平放在地上,把脉后,低声说道:“还有一口气在。”话落,映雪便递来药箱。
裳若依从拿出银针,刚想刺下去,就听身旁的妇人颤抖着说道:“小公子可是郎中?”
“是的。”裳若依分别将几根银针刺入男孩儿体内。
就听旁边的人说:“这么年轻的郎中?闻所未闻!”
“一个孩子,还在这里装大夫?”
“乔夫人,您可不要被她骗了,现在真的是什么人都敢自称是郎中了,小公子金尊玉贵,可别被她治坏了。”
“就是啊!别是江湖骗子,为了骗您些金银,在这里用小少爷的身体做法子。”
裳若依冷哼一声:“你们的嘴都是用来挑拨是非,颠倒黑白的吗?”
“我们也是为了乔夫人好。”
“为了乔夫人好?”她不禁冷笑出声:“既然如此,为何不见你们帮忙请郎中过来?反而在这里不停地说风凉话?”此时她已经在男孩儿身上扎下七针。
裳若依没有抬头,只是冷冷说道:“若你们那嘴只有这个功能的话,倒不如就不要了。”话落,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她轻轻拨动针尾,只见那些银针竟然奇异地抖动起来。
不少人看得啧啧称奇。
而刚刚在那里说风凉话的人见到这神奇的一幕,也闭上了嘴。
此时,男孩儿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不似刚刚那般青紫。
裳若依对着男孩儿的食指指尖扎了下去,一股黑血猛地窜出,落在地上,散发出一股腥臭之味。
“这是······”乔夫人轻声问道:“这是什么?”
“这便是致使令公子差点死亡的罪魁祸首”裳若依轻声说道:“令公子是中毒又不是中毒。”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原谅妾身愚钝,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东西本是毒,但是并不是别人下的,而是小公子自娘胎里带来的。”她指着依旧昏迷的男孩儿说道:“他幼时应该时常病痛吧!”
“正是,基本上每日都需汤药吊着,隔三差五就要请府医来瞧。”乔夫人紧紧地攥着帕子:“小公子真是神医啊!连这些都能看得出来。”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妇人说道:“你刚刚说我们只会挑拨是非,那乔小公子为何到现在都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