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袍,你总得赔我吧!三千两,我不多要你的。”
赫景珩看了看他身上的衣袍:“我一个流放的犯人,哪里有银子?”
蓝衣男子气得直磨牙,你没有银子?骗鬼呢?没有银子,那么多的士兵吃的用的都哪里来的?天上掉的?
毫不夸张地说,军营每日的消耗最少都要几千两。
“也是,你现在已经落魄到要靠女人养了,哎,什么叫人生无常?”
“是啊,不跟本世子好歹还有女人养,不像你,追着求着人家都不看你一眼。”墨御衍的话让他刚刚压下去的火气,瞬间点燃。
“赫景珩,老子看你残疾,不与你一般见识,不然······”
“不然怎样?”赫景珩笑了笑道:“徐子墨,这么多年,打不过便是打不过,整日给自己找什么台阶?”
蓝衣男子正是建安侯嫡子徐子墨。
就在这时,云天走了进来:“世子,赫宁安死了。”
赫景珩眼神一凛:“怎么死的?”
“现在还不清楚,尸体是在北面断崖下发现的,身上的伤口貌似都是在摔下悬崖时造成的,仵作初步断定是摔落悬崖而亡。”
赫景珩眉头紧皱,赫宁安怎么会摔落悬崖?他去北面断崖做什么?
云天想了想,又支支吾吾地说:“还有一件事,就世子妃······”
“她怎么了?”
云天想了想说道:“世子妃跟张县令说,仵作的推断不对,他并不是掉落悬崖而死的,而是被人杀了以后扔到悬崖下面的。”
徐子墨刚刚入口的茶水喷了出来:“什么?”他震惊地看着赫景珩:“景珩,你娶的是仵作不成?”
赫景珩唇角微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