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柱哈哈大笑,“族中什么人都有,你还想参加科举呢,这些人际关系先处理明白;做官可不能由着性子来,你以前就是太由着性子来,才会一事无成。”
程元西:.......
得咧。
他除了抄书赚钱,确实一事无成。
“爹,您在我家闺女面前给我留点面子。”摸摸鼻子,自知理亏。
明仪抿唇微笑。
“以前就是太给你面子了,家里的事情你先撂开手;砖瓦订好了吧?订好了就把凭据交给你大哥,让你大哥去对接,你多花些时间看书。今年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了,你要是参加科举就得回老家。”
明仪道:“祖父,爹,不用特意回老家;这事儿找周王世子能解决,就在西北科举,日后这里就是咱们家的根。”
科举是要回祖地考,当然,若是有人将他们的关系牵到了西北;那就是西北人,只能在西北考。
“那你跟周王世子说一说,要是能行就不用回老家了;去年干旱,老家那边指定没什么人了,独自回去不安全。”程大柱摇头叹息,想到一路走来的艰辛和困难,心情沉重。
程氏一族倒是全须全尾来了西北,很多人死在路上,被抓壮丁,妻离子散。
一场干旱,可让整个县,甚至是整个省份百不存一。
“嗯,我会问问周王世子的。”明仪道。
程大柱微不可见的颔首,程元西的事情先放一放;他们当务之急是建作坊,家里制作肥皂的工作也不能停。
程家算是忙了起来,程大柱站出来统观全局,程元东和程元南跑腿办事;程元西在大事上跟程大柱一起把关,其他时间就是温书,将读过的书捡起来。
二月初。
周庭带一队人马来到程家庄,直奔程大柱家;程氏一族的人见到这些人自动避让,让这队人马顺利到了程大柱家门口。
“爷,到了。”不为打开马车门,搬来马凳。
“嗯。”
周庭走出马车,踩着马凳走下去,“给仪仪带东西直接送去沧海苑,其他东西交给程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