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嘴里苦涩的跟嚼了黄连一样,该说的都说了,婆婆听不进去就算了,还反过来劝她。
颓败而归,李莲花愁眉苦脸,看的程元东问了一句;李莲花一五一十告知他,“娘这样,月月只会更加得寸进尺的。”
“早让你狠下心,你就是舍不得。”程元东白她一眼,爹说的对,女儿得他来教。
“那我......她是我们的女儿呀,女娘在家十几年,去了夫家担子就重了;我吃过苦,怎么可能不心疼女儿一些。”
程明月和程明仪两姐妹,家里人一样的疼法,该有的两姐妹也有;并没有厚此薄彼,怎么她的女儿就好像跟她杠上了呢。
“算了,以后我教她的时候,你不能插手。”程元东放弃了让妻子教,再继续纵容下去,他们家要出个不着四六的东西了。
“可是娘那里......”
“你不用管,娘要是说话,我会去跟爹说的。”娘不清醒,爹还能不清醒了?
李莲花想到丈夫打女儿时有分寸,也就答应了,“那行,你教吧,早点扭过来。”
彼此有了基本上的默契便不再说话。
程元东没心思安慰她,只盯着程明月瞧了一会儿;程明月坐在板车旁边,悠哉悠哉的翻着花绳,绳子看上去有些陈旧。
而程明月没心没肺玩的开心,笑的嘎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