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段开场白过后,司仪总算切换到了婚礼主持词,明婳和宴傅安按照司仪的话一一照做,总算是度过了难捱的站台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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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去换上中式礼服。
与西式的白色不同,中式是正红色,做成婚服后穿在身上既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又有贴合国人审美和长相的特点。
敬酒五十多桌。
一圈走下来,回到休息室,宴傅安赶忙拿来平底鞋,换下了她叫上的高跟鞋。
看着手中脚沿和后跟红红的小脚,心疼不已;手指轻抚过殷红的地方,道:“以后少穿高跟鞋才好,对你的脚不好。”
“平常不参加宴会、应酬都不会穿高跟鞋的呀。”明婳眸光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宴傅安想到她经常都是平底鞋,甚至是跛跟换着穿,却是少有穿上高跟鞋的时候。
“那以后也少穿。”
明婳倒是无所谓,“我的高跟鞋全是品牌高货,算是很软很舒适的了;只是我的脚比较嫩,又没有经常穿,才会是现在这样。”
“在舒适也是有高度诧异的,前脚尖和后脚跟始终是高低不一;再舒服能舒服到哪儿去,除了宴会都别穿了。”要不是到他们这个阶层有的宴会不能不参加,他甚至想让她一直别穿。
明婳笑了笑,“哪儿有那么夸张。”
刚说完,便见宴傅安抬头定定望着她,仿佛她不改口不罢休的架势;明婳无奈道:“行,听你的,以后除了宴会都不穿了。”
这也导致了在往后的许多年里,只要陪着宴傅安参加宴会,他就会给她准备一双平底鞋;没到会场前穿平底鞋,进会场之前再换上高跟鞋。
体贴的行动力,让许多贵妇人羡慕不已。
她们这样的家庭,多数婚姻是联姻而来;靠的是双方家世,感情方面真没几个好的,别说体贴了,能记得对方生日就不错了。
换上平底鞋,宴傅安喊人送来了一桌子好菜,他们二人就在包厢里吃饭;一直到余有仪寻过来,他们才结束休息时间。
“安安,婳婳,快收拾一下,该送宾客了。”
明婳猛然起身,“好的,妈妈,我们上就来。”
宴傅安蹲下身为她重新换上高跟鞋,扶着她往外走;余有仪在旁边看了全过程,欣慰与儿子的懂事,同时又有些心酸。
自个儿生的儿子,从没有对她这个妈妈这么好过。
转念一想,儿子小时候能好,就是因为明婳;儿子对她的特殊是从小到大从未变过,如今结婚了,只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