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不想结交,嫌弃麻烦,就不去做;否则,真等到有问题的时候,没人出面帮助,也没人可以聊天,想一想,是不是很孤独,很寂寞。”
不可否认,余有仪说的是对的。
明婳深觉这位妈妈,是个了不得的豪门主母;别看她温柔,但却不失气度,看人看事儿长远,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她的生存观念,很符合红尘打滚的所有人。
宴傅安笑了笑,“妈妈,不是所有人都会按照这个观念来做事的,只要有我在一天,婳婳就不用考虑这些;即便我不能陪在婳婳身边了,我也会为婳婳安排好所有。”
余有仪盯着儿子认真的眼,一时间五味杂陈;只是,低头看着女儿脸上明媚的笑意,她也说不出儿子不应该这么想的话来。
“罢了,你们自己商量着来吧。”只希望,日后他们俩能走到一起,有宴家在,婳婳自然可以想怎么活怎么活。
余有仪妥协了,宴方宏自然也没意见,“等到婳婳十八岁,多给她过户一些房产、股份;即便是不出去工作也能吃喝不愁,不用担心的。”
只是这样的人生,终究是有与世隔绝的现象。
算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明婳想这么活,那就这么着。
妥协是妥协了,宴会一样是要办的,请柬都发出去了。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六月十六日,明婳的生辰,一大早天没亮,宴家大院便喧闹开了;佣人们忙忙碌碌,关系亲近的本家早早过来帮忙,关系不太亲近的也在九点之后过来了。
之后是络绎不绝的世交和商业上有往来的人家,这些人家在四九城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他们的家族多多少少是排的上号的。
宴傅安全程陪在明婳身边,牵着她的手,将她介绍给众人。
这一天,不仅是明婳出现在了大众面前,宴傅安这位宴家继承人也出现在了大众面前;有那动了心思的人家,早早就开始考量宴傅安。
十五岁的他,身姿挺拔,一身宴会上穿的燕尾西服,为他增添了几分稳重,少了两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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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宴会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