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官员见此,即便再不愿意也不能说出口;因为,这位是掌控着他们未来命运的人。
朝阳县经过三年搜刮,变得十分贫瘠;上下都穷,他们日子好过一点儿,却也没好过到那里去,天天担心百姓们会被逼的造反。
「下官朝阳县县丞赵无庸,年四旬有余,上有老母亲;下有三子二女,下人六人。」县丞作揖开口。
「下官朝阳县主薄范珩,年五旬,一妻一妾,一子一女,三个下人。」
「.......教谕南明,五十有二,一妻,二子,下人二。」
「......典史罗浮生,四十有八,一妻,一子一女,下人二。」
「......巡检林钊,四十有五,一妻,二子,下人二。」
「......某无官职,现任胥吏一职,名霍一执,三十有二,一妻,二女,下人一人。」
六名官员介绍完毕,王嬷嬷也记录完毕,将东西递送到了明婳面前;明婳只淡淡扫了一眼,便颔首道。
「本官到朝阳县一路看过来,发现朝阳县的民生十分糟糕;想问问诸位同僚,可有治理之法,如何才能真实有效的改善百姓们的生活,让百姓们安居乐业。」
县丞皱眉,主薄却道:「百姓们之所以生活过的如此艰难,皆因上一任县令在县里搜刮民脂民膏;只要让百姓们休养生息两年,能恢复过来的。」新
明婳没说这话对,也没说不对;示意下一个人继续说。
南明道:「百姓们的日子苦,是因为朝阳县本身困苦,若是想改善民生,还是得从根源上入手;朝阳县不如旁的县水资源充足,我们这边的水源全靠一条大河,离的远了,根本
无法供给。」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