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用为我们担心,您和爹劳累了半辈子,该享享清福了。”不要再劳心费力的为他们打算。
“娘才二十八岁,年轻着呢,还能动;你爹也是一样,能动,等他来了出去找份教书的营生,总能为你和你哥哥们撑起一片天的。”心里对女儿终究是愧疚的,总想着丈夫来了便能分担了女儿身上的担子;到那时,女儿应该就能做回小女儿家了。
明婳对此不置可否,转移话题,“我们这附近也是有私塾的,我问问大师兄有没有办法安排一下;爹初来乍到,可以先熟悉京城环境,学学京城本地人的话音。”
古代教书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地域不同,语言口音也有所差别;言语没有统一,想教书自是得先学好一个地方方言。
“你爹要学这些吗?”肖乐氏为难的问道:“我们来了也没学呀。”
明婳瞧着母亲,无声叹息,“娘,想在京城立足,学方言是必不可少的;每个地方的方言和语言表达都不同,一字之差,意思相差甚远,爹想继续坐馆就得学。”
“我也学过方言的,只是,我跟着大师兄、二师兄学的;您不知道罢了,所以说,让您经常出去转转,多跟市井接触接触,学的更快一些。”可惜,母亲压根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据下人回禀,她不在家,母亲压根不出门;打了络子就交给下人们去卖,能换多少银子是多少银子。她打络子的手艺只是时下人审美的手艺,卖不了几个银子。
为了不打击母亲的积极性,也让她有事可做;不至于在她出门之后胡思乱想,她才没开口让母亲别做了。
有那心思,不如好好养着身体。
“这样啊!”肖乐氏若有所悟,“那我也该学起来了,来了京城之后,我都没出门跟旁人说过话。”
她会说官话,跟着丈夫学的;能和家中的奴仆们顺利交流。
之前,不管是在威远公府,还是首辅府邸;人家说的都是官话,能正常交流,她便没将心思放在旁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