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
确认了,两人被打击的太狠,变态了。
“看在你们这么惨的份上,我人小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了。”
季瑾和崔长河被逗乐,“那就跟我们说说,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
“学习搞的。”明婳认命吐槽,“师傅给我的三个先生给我专门制定了学习计划,什么时间段该学什么,又要学到什么程度都有规定;一开始还好,他们不了解我,学的还算得心应手,悠哉悠哉的好不快乐。”
“等到先生们摸清我的承受极限在哪儿,那是可劲儿的压榨;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小师妹要是长不大,肯定是先生们干的。”她是真的太苦了。
她苦巴巴的样子,崔长河仿佛看到了和大师兄拼命学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同病相怜了;对小师妹多了几分心疼,摸摸她梳的规规整整的头顶发丝。
“别怕,有师兄们陪着你呢;这些都是我们要学的,我和大师兄也经历过,等学完了琴棋书画的所有课程,选定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