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捧在手心里疼着,哪儿舍得说一句重话?别说教导了,就是女儿错了他都会跟着错的。
肖正宁嘴角含笑,眸带欣慰;不管怎么样,女儿聪慧是可见的,与范院长应答如流。
“那就好好学习,希望你能成为我们罗浮县县学第一批读出去的女学生。”
“是,我会努力的。”
范院长点点头站起身,与肖正宁对视,轻轻颔首;喊来身边的学童带明婳去登记入学,安排住宿,肖正宁被范院长留了下来。
“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下来吗?”
“不知。”肖正宁微微摇头,如实以答。
“明婳几岁了?”
肖正宁道:“五岁半,明年六周岁。”
“五岁半,口齿清晰,与我对答时镇定从容......”
肖正宁眉头轻蹙,这么一说,三丫确实太镇定了些;若非声音稚***声奶气的,可能会以为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童时常应对这样的场面才拥有的镇定。
范院长轻叹,“你教的好啊!鸿康就是个沉稳性子,如今明婳也是如此;好好培养他们,你是个有后福的。”
“院长的意思是?”
“明婳和鸿康都好好培养,再过两年,鸿康也要参加科举了;其实,鸿康的学识已可以去参加童生试,只是他的先生觉的该压一压,让他的学识和心性沉淀一下。十二三岁考童生正好,往后一级一级往上考,他才能沉得住,不至于为一时成败所左右。”
“是,我明白了。”肖正宁不打算跟外人说女儿的变化,认为是他教导有方就这么认为吧。
退出院长的屋子,肖正宁寻到了女子学院,他是男人不方便进去;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回转去看两个儿子,确定他们已经收拾妥当,他也该去任职了。
女子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