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肖三柱婆娘在肖氏一族也被边缘化了。
两人的位置坐赶牛车的肖七叔最近,他老人家听见后满意的笑了,出言道:“婳婳,这位姑娘是谁?”
“七叔。”明婳回头就笑,仿佛悄悄话没听见,“她是我的朋友,叫萧晨,我放假回来邀请她一起来家里玩;晨姐,这是我肖氏一族里的长辈,你跟着我喊七叔就行。”
萧晨咧嘴笑着脆生生喊人,“七叔。”
“嗳。”肖七叔笑眯眯的应声,“肖同志好,咱们姓一样,五百年前是一家呢;来了喻家生产队就当到了自己家,随便玩,想去哪儿玩了让婳婳带你去。”
肖和萧的读音确实雷同,不好区分。
明婳在旁附和点头,该纠正的得纠正,“七叔,人家是草头萧,上草下肃;跟咱们的肖不一样。”
“是吗?那也没事,姓氏读音都一样说明有缘分呗。”他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他。
盯着她们两个小姐妹瞧,一个白矮瘦,一个黄高壮;怎么看怎么有喜感,肖七叔轻笑,应对自如,“上来,该回去了。”
“好咧。”
明婳跳上七叔身后的空位,陆续将萧晨手里的行李接上去放边儿上,尽量不占地;再往行李边儿上挪了挪,萧晨爬上车往她身边一坐。
“走咯!”
一鞭子驱赶牛车前进,路途坎坷,牛车走的再慢,人坐在上面仍然被颠的够呛。
一天享受两回老太太坐啪啪车的待遇,人已麻。
下牛车时,明婳强忍着没揉屁.股,萧晨可忍不住了,赶紧揉两把;惹得生产队的人失笑不已,肖七婶背起背篓下牛车,一边哈哈笑,“萧同志第一次坐牛车吗?”
“以前经常坐,回回坐的屁.股疼。”明明下了牛车,人却跟让人在牛车上颠一样。
“多坐坐就习惯了。”肖七婶乐呵呵的转头朝明婳道:“婳婳赶紧回家啊!有空来七婶家玩,给你煎鸡蛋吃。”
“谢谢七婶,各位婶娘叔伯们,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