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为什么没查到她身边有这样一个令她日思夜想的辉郎???
年荼翻了个身,挣脱被子束缚,将身边散发着热度的大块头搂住,感觉到他似乎想要挣脱,不满地啧了一声,“别动。”
“摸摸、摸摸尾巴……”,她伸手乱摸一气,没摸到毛绒绒的大尾巴,就皱起眉头,“尾巴呢?给我摸摸……”
宗守渊呆呆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应。
直到那只作乱的小手朝他身后摸去,他才猛然回神,将年荼的手腕捉住。
男人是长不出尾巴的。
所以,没有什么“辉郎”……她在叫灰狼?
短短这么一会儿,年轻的雄性心情经历了大喜大悲,此刻变为百味杂陈,轻捏一下年荼的脸蛋。
旁人梦见狼,十有八九都是噩梦,被狼追赶或是被狼撕咬。她倒是心大,竟然梦到抱着狼摸尾巴。
年荼被捏了一下脸,还是没醒,闹了一会儿就消停下来,钻进伴侣暖和的怀抱里,继续睡得香甜。
被女人柔软的身体依偎着,宗守渊束手束脚,感觉十分煎熬,却依然舍不得把她推开。
她这么体寒怕冷,推开她的话,未免太过残忍无情。
窗外。
阿隆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发现始终一片安静,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