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放弃提问,直接动手探索真相。
年荼浑身发抖,感觉到蛟冰冷的双手顺着衣摆探入,毫无阻隔地在她的腰间一寸寸揉捏,反复丈量着。
似乎不满足于在腰腹处流连,这双冒犯的手又一路向上,在她的皮肤各处游走,一直摸到锁骨,才终于停住。
被一个不熟悉的雄性如此对待,年荼羞愤至极,眼眶通红。
为了不让谢寂离遭受折磨,她不敢躲避,只能忍着。
好在,最受不了的位置没有被触碰。
蛟格外注意避开了那里,没有故意刺激年荼,让她难堪。
他的眼底也没有情欲,不是在狎玩戏弄,而是在这具躯体上寻找着一点东西。
仔细搜寻一遍,什么都没有找到。
蛟有些疑惑,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年荼。
为什么没有实验品标记??
无论是雄性实验品还是雌性实验品,在那座丧心病狂的实验室中,都免除不了这种遭遇。
那种用特殊手段烙印上去的标记,哪怕剜去皮肉,也会再度生长出来,永远无法抹去。
“你的身上,有没有一个X形状的疤?”,蛟松开年荼,撩起自己的衣服,给她看腰后的标记,“就像这样。”
年荼下意识别开视线,又别别扭扭低下头,瞄了一眼蛟裸露出来的腰部。
血红的一个X形疤痕,宛如一条寄生虫,狰狞蜿蜒在皮肤上。
年荼蹙眉,摇了摇头,“没有。”
她的语气不似作伪,神情看上去也对这印记非常陌生。
蛟不由对自己此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难道……年荼不是实验品?
长久以来的想法没那么容易推翻,蛟再三琢磨,还是无法相信年荼是天然雌性。
或许,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品,要保证完美的品相,才没有被打下标记。
“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蛟揉了一把年荼的脸蛋,暂时放过了她。
随着蛟一声令下,年荼被安排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休息室。
打量着房间里温馨舒适的陈设,她有些回不过神,懵懵地坐在床边。
她搞不懂蛟到底在干什么。
费了那么大力气把她抓来,结果就只问了两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也没虐待她。
做过最过分的事,就是在她身上乱摸了一通,似乎还是为了寻找什么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