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贺岭瞥一眼老陈,示意他走,才朝女人伸手,“怕什么,你们狼狈为奸?”
真被男人说中,姜意心虚,不敢劝了。
“先生要像对桑卓那样对老陈吗。”她凑近了,轻声细语问。
“这事不该你管。”贺岭看她瑟缩拘谨的站那儿,不用多想,必定是知晓。
原没有消散的怒意在胸腔翻滚,长吁一口气,控制着不对她太凶。
“先生。”姜意又叫他,绵软的声音想要化解他身上的戾气。
“你也替他说话,什么时候站外人那边去了。”贺岭好笑,拿她又没办法。
要是弄哭,还得他来哄。
总觉得身上的担子越发重了。
“先生乱讲。”姜意怪嗔一句,傲娇起来,“我明明没有,一心一意的,很听话。”
“是不是还得夸你两句。”贺岭轻揽住她的腰,手臂用力带来怀里,“吃里扒外,账先记着,以后跟你算。”
男人教训她,她脸烧得发烫,“要,要怎么算……”
“脸红什么,认真的。”贺岭面色冷峭,与刚才截然相反的态度,“没和你开玩笑。”
说着,大掌从后腰抚过,托住女人翘臀,不轻不重地揉捏。
一本正经的语言配上流氓般的举动,她双腿夹紧,脑袋埋得更低。
“知道了,先生认真的,没和我开玩笑。”
“没话讲,只会复述么。”贺岭觑她一眼,享受时还要她自我检讨。
姜意呼吸变重,攀上他的宽厚的肩,手掌握住,“我没有吃里扒外,是想先生全身而退,不要有事……”
“不相信我?”贺岭本没想提更深的,但她单纯的以为这样就能一劳永逸,他不得不说。
“王家一定有资金在海外,就这么一个独生子,能不想办法?”
“那怎么办。”恍然间,姜意意识到事情复杂。
贺岭抱紧她,情绪沉闷,“又是一番博弈,但是不需要你担心。”
她不问了,也不继续探究,彻底明白她有太多事不知晓,不该干涉男人的决定。
至于老陈,第二日姜意没见贺岭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