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的钱,都拿走好了,我已经成年,可以去赚钱!”贺涵之此刻硬气的不行,甚至都想好要去洛杉矶找于昭昭。
贺岭深呼吸,连同手臂都在颤抖,她却根本不叫疼,更不知道错。
“你想好了,再闹,贺家的所有资产都与你无关。”他骤然松手,燃上烟,吸得凶猛。
“记住,你尊重她,你要什么我给,不识趣要跟外人纠缠,你享受的一切便利都不会再有。”
警告过她,贺涵之终于变得安静。
贺家的资产,以及贺岭手握的权利,太诱人。
做个大小姐还是要自由,在外流浪,她分得清孰轻孰重。
“知道了,以后管好我的嘴。”贺涵之咬着唇,眼眶也红了,要哭不哭的模样。
不指望他会哄人,就赶他走,“大哥去忙吧……”
话音未落,贺岭的手机振动,国内来的电话。
他朝贺涵之嘘了一声,接通。
女人叫先生,说刚吃过早饭,肚子里的宝宝想他。
贺岭的脸庞立即布满温柔的笑容,语气轻的不能再轻,“小骗子,到底是谁想?”
“是我想。”姜意嘿嘿直笑,心情很好,“今天出太阳,我在阳台看先生的书,等大些,就可以做胎教了。”
“不要太累,再多叫两个保姆照顾你。”贺岭听女人软绵绵的声音,眉心舒展。
她身上有种魔力,能让人身心都放松。伸手揉揉太阳穴,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觉得疲惫了。
“一点儿也不累。”姜意懒懒地倚靠在沙发上,不出门的日子极其轻松,没有孕吐,只有点腰酸,每天做按摩。
“先生忙吗,我挂啦。”
语气依依不舍的,他摇头,往车边走,“不忙,回了趟纽约的新家,我妈我妹刚搬过来。”
“喔,先生辛苦了。”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堪忧,姜意也不提,“我下个月想去伦敦,和何淮淑一起,看她的雕塑展。”
怕男人不同意,又补上一句:“下月就过了三个月,稳定了。”
“想去就去吧。”贺岭开车门,上后座,眼神示意老陈开车,“不限制你自由,但一定要保镖跟着。”
“嗯,先生不提我也要问的,我更怕孩子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