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有服务生敲了门进来送点心,贺岭顺势将那蝶桂花酥放到女人手边。
“权当做慈善了。”
有陌生人在,姜意不自在,低头小口尝着桂花酥,不敢打搅两人说话。
这位公子哥看起来玩世不恭,没由来的想起王规崇,又联想到莉亚。
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去了国外与王规崇重逢,也不知道她还不会遭受男人的虐待。
贺岭侧目看拘谨的小姑娘,继续道:“不重要,精力主要放在别处,最近股市一片绿,也不想管。”
“您亏得起。”林昭阳打趣,不好顺着他的目光看,只能转头看侍茶师,“最近没与季风联系?”
提到这,气氛稍有些尴尬。
姜意对季家略知一二,上回听贺岭解释,看上他的女人是季风的亲妹妹,至于之后他们关系要怎么处理,倒是没说。
当然,她也不会傻到插手去管男人的私事,此刻听到谈及季风,她装没听到,又拿起一块桂花酥吃。
“没事,联系什么。”贺岭吸完烟,将烟蒂捻灭,“他要走仕途,将来还能与我们一样?”
林昭阳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疏离,也同样清楚季家不会让这个长子在生意场上混。
多年好友,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你瞧我不爽,我看不上你,表面还得装作和和气气。
“那倒是。听说因为身份问题,婚宴没办,低调的把证领了。”林昭阳看了看手表,思忖片刻,“人应该快到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再谈论季家,贺岭恍然想起没收到郑麒的结婚请柬,拍了拍姜意的肩。
“打个电话给何淮淑。”
姜意好久没联系她,这下也意识到不对劲,“我这就去。”
按理说,两人的婚期在去年年底,办与不办都该有个消息。
越想越觉得不妙,她起身出去外面走廊,一路找到洗手间进去,拨通何淮淑的电话。
“喂?”对面的女人声音沙哑,“小意啊,找我什么事儿?”
姜意寒暄了几句,这才试探着问她与郑麒之间的事。
然而何淮淑却嗤笑一声,“郑家,三个月前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