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需要你去应酬?我是不是说过,不需要你做这些。”
男人手里捏着酒杯,低醇的嗓音穿透她的耳膜。
不是责备也不是关心的语气,倒是很平淡的询问。
没有料想中的大吵大闹,姜意默默换好拖鞋,上前去往他身边坐。
“以为先生不会再管我。”
“不管你就为所欲为了么。”贺岭侧目,不觉得她今日有多温顺,虽然暂时向他低头的态度,但还在与他斗气。
姜意撇嘴,心想她能怎么办,一个不需要她出力的工作太无聊,完全不能填补心理上的空缺。
“又当哑巴?”
眼见男人快失去耐心,她才吝啬吐出一句:“没有为所欲为,正常的谈合作而已……”
“正常,陪吃陪喝叫正常?”贺岭猛地伸手扣住女人的腰,“这种事情跟别的男人做?”
“又不是做……”紧贴着他的胸口,姜意呼吸越发急促,“爱。”
“你还有理。”男人嗤笑一声,手掌掐得她痛。
“明天开始,不许去公司。”
“不行!”姜意挣扎着要他放开,原本没那么委屈的,这下彻底气急了,“凭什么要我不去就不去,我又不是个物件。”
贺岭不想听她废话,扛起女人就往卧室去,重重压在床上亲吻,还不忘擒住她乱动的两只手腕。
姜意闹腾的厉害,他索性又拿领带绑她,手腕按在她头顶,从耳后吻到锁骨。
似乎太久没有亲密过,她的挣扎逐渐变成求饶,再变成恳求,一双眼里蓄着晶莹的东西唤着先生。
贺岭心无旁骛,亲吻女人白如雪色的肌肤,拿下巴上的胡渣扎她的大腿根部,焉坏。
姜意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仰起脖子轻柔的嗓音叫他,“贺岭……求你。”
第一次在情急之下叫他的名字,有种无法言语形容的性感,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又吻她的眼角,“记住,是你求我,不是我强迫你。”
“是,是我求你。”姜意急切地寻他的唇,索吻。
主动起来,没想到她的身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