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岭的一句话又让她脸红,娇滴滴说了句没有,蚊子哼似的。
沉默半晌,姜意还是忍不住问:“针对戴家,先生是不是也不好过。”
“都听见了么。”贺岭没怪她的意思,直接拉来腿上坐。
纤薄的睡裙撩到腰间,西裤与她只隔一层蕾丝布料,手掌自然地覆了上去。
“嗯。”姜意圈着男人脖子,睡眼惺忪的。
“小事,不用管。”
贺岭将她翻过身去,按在书桌上。
姜意上半身紧贴着桌面,耳朵里是解卡扣清脆的声音。
细长的手指恰到好处的照顾她,以至于很轻易就让男人得逞,进来手握她的腰窝。
姜意不敢碰他桌上的文件,紧绷的手指不知往哪儿挠,哼哼唧唧的扭着腰。
男人享受地看她白皙的后背,突然抓来她的两只手,并在一起拿皮带绑住。
“先生……”喊他时,多了求饶的态度。
贺岭脑中持续充斥着女人的哭腔,品出她不是要反抗,更照顾她的感受。
待嗓音夹着愉悦,才眼含笑意掐住女人的胯骨,全数给她。
姜意尖叫,喉咙嘶哑,脸上挂着零星几颗泪珠。
男人解开她的手,抱起她,另一手提起地上的西裤去浴室。
姜意被丢进浴缸,朦胧的视线里,看见那条西裤都湿了大半,骤然撇过脸去。
“小东西,躲什么。”
贺岭笑她,过来俯身亲她的鼻尖,“还真好了。”
“先生这样折磨我,今日好,明日又继续……”姜意哀怨的语气丝毫不收着,一副媚态,引得男人跨进浴缸。
她吓得一激灵,以为他又要来。
幸好贺岭只是搂她入怀,大掌温柔地摩挲她的头发。
“真是折磨你?”
姜意指腹滑过他的脖颈,柔软的唇贴上去,“也不全是。”
贺岭这个点还精神极好,洗过澡抱女人回卧室,看她坐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