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也好,温柔也罢,都只短暂的留给她。
酒后,忽然想给男人打电话。
于是撇开秦嘉,独自上露台找空位。
拨过去,贺岭很快接通,“去哪了。”
“在酒吧街68号,和秦嘉一起,不会干坏事。”委屈中掺杂着不安,甚至还有小心翼翼的试探。
听男人语气没那么冷,姜意软绵绵的问:“先生谈事顺利吗?”
闭口不提她找他是不是有事,这个点了也不知道回家,贺岭看着老陈发来的照片,偏不接女人的话,倒是反问她:“准备玩到几点?”
“先生不在,我能和秦嘉住一晚吗?”犹犹豫豫,姜意还是提出请求。
“滚回来。”
切断电话,眼泪不知不觉往下淌。
简直太凶,太霸道。
不想回去,受够了孤独。姜意索性又去卡座喝个够,不搭理。
——
贺岭等不来人,也不等了,只让老陈守着,看她安全与秦嘉离开才走。
次日一早出门,到中午又绕路经过工作室,把车停在写字楼下。
燃上烟,侧目看来来往往的人,半小时悄然流逝。
“先生做的不说,太太就会当您没做。”老陈鲜少关心贺岭的私生活,最近觉得他越发沉浸于这位妻子。
本不该他说的话,到底还是说出口。
贺岭倚靠在后座,一言不发,安静感受她与他完全不同的生活。
看她每天经过的街道,常去楼下爆满的咖啡店与便利店,很普通平淡的日常。
没什么新奇的,不明白怎么那样热爱不起眼,还不赚什么钱的工作。
真怕他不管不顾她吗?
“她找的工厂,叫人去一趟。”恍然想起这事,贺岭与老陈吩咐一声,思绪收回来准备离开。
车辆发动时,转头再看一眼写字楼出口,目光停滞。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