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半跪在他腿间,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先生……要不,还是休息吧。”
“不看了?”打趣的话音带着一丝嘲讽,又在笑她胆小。
“看……吧。”姜意再伸手去抓布料,可灰色内裤太过显眼。
男人突然按住她的后颈,把人拉得更近,再往前那么一丁点就要贴到。
“你惹的,想办法解决。”
就这么严肃的一句,姜意自知难逃,起身被男人带进浴室。
……
折腾了多久,最后实在是不记得了。
睡前唇和喉咙又干又酸,被男人喂了不少温开水。
整晚,姜意只觉得做梦都在流口水。
再睁眼,贺岭早已起床穿戴整齐,临走前返回来坐到床边,轻轻揉她的脸颊。
“还难受?”
男人满脸都写着满足,姜意瞅他一眼,不想回答。
“有事要忙,晚些叫医生来。”说完贺岭便要走,姜意急得立马抱住他的腰。
专让医生来检查口腔问题,然后说莫名其妙就喉咙痛吗?谁信?
她不敢想那尴尬的场面,哼唧着说不用了。
“那就先养养。”贺岭拍拍女人的手背,示意她松手。
姜意乖乖照做,翻过身去卷进被子里,心里有怨气,没目送他离开。
可闭上眼,脑子里又全是贺岭的低喘,无论如何也睡不下去,只好麻利的起床洗漱。
再下楼,齐嫂找了些维生素,营养品也备了一些,放在早餐边。
“又是先生交代的?”
齐嫂应声点头。
“不吃。”
“待会儿医生过来。”
姜意瞬间从椅子上弹起,“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