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禾虽去过秦家老宅别墅,但也远远及不上这里。
这里宛如一片隐匿于都市繁华之中的匠心独具桃源。
她嫉妒,乔荞也就是投胎投得好,除此之外,哪一点比得上自己。
夜已深,晚夏的风里已带着几分凉意,风拂在衣着淡薄的夏青禾身上,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拢了拢肩上的衬衫裙。
纤瘦的身影被路灯拉得细长,如孤魂野鬼般在走道上晃动。
严妄与乔荞多日不见,车上一阵激烈温存后,回到别墅继续。
小狼狗今晚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又一次。
卧室的大床上,男人有点狠,仿佛是要将这些天的思念通通撞进女人身体。
也不知是第几次后,乔荞太累了,催小狼狗,“你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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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男人邪魅一笑,也只是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就在男人几个小时的纠缠终于结束时,他朝着乔荞颈脖处用力咬去。
这个吻带着几分对女人惩罚的意思,惩罚她跟别的男人说话,也惩罚她质疑他对她的忠诚。
事后,小狼狗俯在乔荞身上,看着自己留在她天鹅颈上那枚嫣红。
他脸上写着得意,真像是野兽确认领地后的表情。
“我明天上班怎么办?”
乔荞不耐烦,瞪了严妄一眼。
小狼狗却是满眼足餍,坏坏一笑,“那就别去上班了,在家陪我,一整天。”
“不行。你知道我一天能挣多少钱吗,损失你赔?”
乔荞准备转身过去睡觉,可小狼狗又从后背贴了过来。
“我可以肉—偿。”他舔舐着她耳廓,乔荞心中一悸,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腹下再次苏醒起来。
她忙谎称喝水,起身下床。
小狼狗这般无休无止地折腾,换谁也受不了啊。
厨房灯光亮起,乔荞从冰箱取出一瓶“比利时山庄”矿泉水,却听见一阵清脆门铃声。
“谁啊?这么晚了!”
她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与不耐烦,缓缓走向门口。
虽然外面光线很暗,但她依旧从门上猫眼里看到一张令她讨厌的脸。
“神经病,大半夜跑我这儿来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