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眼里的冷意几乎要化为实质“裴公子可能不知,这门婚事是本侯跪在甘露殿外,整整淋了一夜的雨,求来的。”
“你以为,为什么会是太后娘娘懿旨赐婚,而不是陛下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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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怯卑劣,便觉得世上皆是胆怯卑劣之徒。”
“阴沟里的臭虫,就该一辈子待在阴沟里,爬不出来恶心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裴叙卿嘴唇开开合合,偏生嗓子里却像塞了烙铁版,烫的他喘不过气说不出话。
气急之下,口不择言“她当你是纯善的菩萨。”
“你是吗?”
“你不是!”
“你是杀人不眨眼,能小儿止哭的皇镜司司督。”
“你骗了她。”
“她那个人,看似圆滑世故,实际上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若是能容得下,他们二人也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你这人,还是自相矛盾,可笑的很。”谢灼给裴叙卿斟了盏茶,推了过去“喝口茶润润嗓子,再继续胡编乱造的。”
“本侯可以再挪出些时间听你说。”
裴叙卿急的抓耳挠腮,浓浓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就是!
时间,一点点流逝。
谢灼不慌不忙。
裴叙卿说话却越来越颠三倒四。
直到,车厢外响起一道温婉内敛的声音“小侯爷。”
裴叙卿皱眉,猛地探头出去“清玉公主!”
而后,视线不停在青玉公主和谢灼之间打转。
“小侯爷,裴大公子今日接触的所有人已尽数追踪掌控,这是查到的册子。”
青玉公主身旁站着的是丞昇。
宴寻喟叹:丞昇真真是越来越能干了,显得他越来越像走后门的了。
谢灼接过册子,袖中滑落下一把匕首,反手一刺,割下了裴叙卿的舌头,紧接着又挑断了裴叙卿的手筋。
这一些动作,很快。
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
“裴公子,其实,本侯早就想让你死了。”
一语毕,没有再看裴叙卿一眼,转而看向脸色有些苍白的清玉公主“殿下,空手套白狼,是不是不太好?”
“本侯的夫人对女子素有怜悯之心,容易心软。”
“但你也不能靠着只言片语哄的她接纳你。”
“时日不短了,你还未履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