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之间,最是忌讳越权。
名单中,自始至终都没有武德伯的名字。
确切的说,他们入朝较晚,根本不知还有这么一位人物。
牵扯来,牵扯去,最后又牵扯出了前任吏部尚书。
众所周知,现任吏部尚书是前任吏部尚书提拔保举,说的再直白些,是门生与老师的关系。
这下,成了吏部和户部之间的烂账。
萧仲春人在殿中,为了身家性命着想,不得不调动起当年在贡院写策论的水平,把吏部尚书驳了个灰头土脸。
小主,
贞隆帝眼神狐疑的审视着武德伯。
巧合吗?
简简单单的克扣俸禄,让户部和吏部狗咬狗。
他依稀记得,前任吏部尚书的夫人是奉恩公府南老夫人的长姐,关系亲厚的很。
而现任吏部尚书又是前任吏部尚书的女婿。
武德伯是想落井下石吗?
至于户部……
贞隆帝的视线落在了金部和仓部主事的身上。
在皇镜司的密报上,户部疑有承恩公府插手的迹象。
一个是二皇子的母族。
一个是三皇子的母族。
以武德伯不服就干的莽夫性格,能执棋下这么大一盘棋吗?
还是说,是他多虑了。
看着武德伯那张寸土必争追究到底的脸,贞隆帝也不好轻拿轻放,只得从重处理弥补武德伯。
正戏尚未开场,武德伯一出马就先折了一个吏部郎中、一个吏部主事和户部两个主事。
等在殿外的承恩公府夫人有些傻眼。
重新站回武官之列的菁娘,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她可是严格按照那位力大无穷的姑娘口述的内容说的。
但就是时间匆忙,她又不识字,委实记不住一些冠冕堂皇又拗口的词儿,删删减减好不容易记住了这些。
应该勉勉强强算过关吧?
应该没有表述错意思吧?
菁娘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不管了,反正目的达成了。
拔出了旧萝卜,空出了坑,自然就能有新的萝卜填进去了。
啧……
也不知这早朝什么时候能散,她还想跟力大无穷姑娘切磋切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