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贞隆帝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过大皇子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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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贞隆帝眼中,大皇子是耻辱,是父不详的野种。
大皇子就如宫中一根卑贱的杂草,自生自灭,没人教他圣人之训,更没有教他权谋之术。
耳濡目染的是后宫内侍、宫女的阴暗算计。
如今,脾性、资质、眼界早已定型。
莫说是治国理政安宗庙社稷了,就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也不见得能处理干净。
至于可怜与否,不在他的思量关心的范畴之内。
即便可怜,也该去怪冯氏和贞隆帝。
所以,大皇子是万万坐不得那个位子的。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才不堪任,必遭所累。
届时,大皇子牵累的是大乾百姓。
“谢如珩,我等你的答案。”
“不急。”
“你慢慢想,慢慢看,走出锦绣富庶的上京城,睁开眼睛看看真正的百姓疾苦。”
“所谓的繁华盛世、清明世道不过是一出精心设计传颂至上京的一出大戏罢了。”
一口气吃不成胖子。
做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大不了,她先备万事,再静待东风。
谢灼的心似是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很小很小。
但又不可忽视。
大乾四世而亡,真的会一语成谶吗?
“顾荣,你容我想想。”
容他想想。
顾荣的提议,于他而言,无异于是开天辟地的离经叛道。
彻彻底底违逆了谢氏一门的家训。
顾荣“我说了,此事不急。”
“但,另外有一事,很急。”
“火烧眉毛,刻不容缓。”
谢灼闻言,心唰的一下提了起来“何事?”
“你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