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烨反应过来长平真人在回应他刚才的问题。
他愣了下:“可是您不是……”可话到嘴边又好像说不出来了,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什么?”蔡毅看了少年一眼:“本座不过是顺你们的意邀请这位小友到蔡家一住罢了,未免她被那些人盯上受连累,说起来还不是你们惹的事。”
“这毕竟是我们家族重地,也不可能放任她四处走动。所以才采取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可人家既然有去处了,咱们自然不可能扣着人家不许走。你当本座、当咱们蔡家是什么了?”蔡毅忽然发难道,整得蔡烨哑口无言。
啊喂!你之前好像不是这样说的,不,不是这样做的,怎么忽然间变了。
蔡烨可不是傻的。
虽然先做出邀请的他们兄弟,但那也只是客气寒暄几句。但那天长平师叔竟也一改常态同意邀请一位不知根底的外人入驻蔡家族地,他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
后来因为要收集材料暂时离开家里,也不知道宁夏的情况。
结果前几天回来就惊讶地发现,这位宁道友与其说是客人,更不如说是“囚徒”,她被软禁在蔡家客院。
长平真人派了不少人轮流监视对方。虽然都是些修为平平的仆下,但这阵仗可不像是对待普通“客人”该有的态度。
蔡烨相信,不论是怎么样特殊的客人想必都不需要这样严密到近乎于监视的“保护”。
他不知道这位跟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宁道友到底哪里吸引了长平师叔的注意力。除了那根朝云,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即便是那根朝云,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件地阶法器,虽说制法是特别了些,但也只是稀罕,没有特别到那个地步。何至于此?
他也明里暗里在长辈那儿打听,却没有得到明确的回应。尤其是他的祖父,那日他趁着长平师叔不在跟他提了一嘴,他也只是笑眯眯地说知道了,无甚表示。
这让蔡烨心惊之余又有些不解。这……不会的,祖父向来都严格教导他们,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懵懵懂懂的哥哥,什么都不知道,一塌糊涂,心里也不必装这么多事,就不会这么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