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费瑜英先是瞪大了双眼,但很快,就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就好!”
说着,费瑜英嗔怪地看了桑觉浅一眼,“既然他没犯过什么事儿,你刚刚是做什么呢?你突然露出那么一个表情,我怎么可能不多想?”
听着费瑜英埋怨的话,桑觉浅认真地想了想,竟然觉得费瑜英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妈,刚刚是我不对,是我没直接说清楚。”
经过这么一个乌龙,桑觉浅也不敢耽误时间,立即就把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君衍的父亲死了,妈妈很早就去世了,他们家在他爸死了之后,也彻底分了家,他的朋友什么的,也都全球乱飞。我们结婚的时候,他那边可能不会有什么人。”
桑觉浅说的还是有些含蓄了。
不是可能没什么人,而是根本不会以后有什么人。
但为了让费瑜英好接受一些,桑觉浅只能说得委婉点。
费瑜英一眨不眨地看着桑觉浅,半晌之后,缓缓眨了眨眼,“没了?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没了啊!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这丫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刚刚怎么不直接说!害我白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