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一口答应,之后才好奇道:“雪儿如何想到这个名字?”
映雪公主沉默了片刻。
“‘萱’是一种无忧无虑的小草,我们楚国人叫它忘忧草。
若我不是公主,我只想去开一间酒楼,快快乐乐地研究菜式,过些平民百姓的小日子。
可我不能!
所以我的女儿,我只希望她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活着。”
不必像我一样,作茧自缚、背负太过,也不必像我一样被生父诓骗了十几年,又被蛮兵畜生囚在身边不得自由。
当然,最后两句话,她一句也没有说出来,只默默地留在了心里。
慕容辰低下头,大手轻轻地触了触映雪公主的小腹,连一点点的劲儿都不敢使,嘴角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萱儿乖,以后一定要听爹爹的话,可不能像你娘一样娇纵淘气哦。”
“殿下放心,萱儿一定会听殿下的话的。
听说,女儿与爹爹上辈子就认识,所以这辈子才来相会。
等萱儿出生了、会走路了,就时时刻刻粘着你,稚气声声地叫着父王。
小萱儿还要让父王教她骑马打猎呢。
哪怕是殿下在批阅军务时,她也会缠着你,坐在腿上,安安静静地陪着你。”
映雪公主这样一说,慕容辰的脑海中已经呈现出一幅又一幅的画面。
他无比向往。
大手又轻轻触了触映雪公主的腹部。
“小萱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等你出来,父王要把这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