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种情况,还在同一房间内,大概没人说得清楚这件事。

除非……

夏青洛想着,右手缓缓向上抬,声音有些颤抖,“颜欢,抱歉。”

她学武后打过不少人,那些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打了就打了。

陆乘渊是狗男人,不能算在内,而去陆乘渊也很耐打。

但颜欢不同。

颜欢毕竟是她这么多年的好友,而且颜欢也很无辜,这件事并不是他策划的。

但这时候没办法,她只能把颜欢打晕,这事才能说得清楚。

然而,下一秒,颜欢却仿佛突然清醒了一般,已经松开了她的肩膀,向后猛地一退。

他的动作有些慌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

颜欢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和混乱,他转身,步履蹒跚地向阳台走去,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着,失去了方向感。他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摇晃。

阳台的窗户紧闭且上了锁,颜欢吃力地拿起了一个木质衣架,开始重重地敲打着玻璃。

夏青洛愣在了原地,看着颜欢的行为,大脑太过胀痛,她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颜欢想要干什么。

玻璃很快在颜欢的敲击下破碎,碎片四溅。

颜欢没有犹豫,踏过了破碎的玻璃窗,走出了阳台。

他的手臂已经被锋利的玻璃碎片扎出了血迹,血液开始从伤口中渗出,但他似乎对疼痛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