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您该知道,真正会武功的人,其实很少有能忍住平日习惯的。”
宋明珂点头。
确实是这样。
她现在在侯府里,还总是点着脚尖走路呢,因为实在没动静,府里有大部分的下人都被她吓个半死。
小夏道:“至于骑马,只能说,他和京城里的公子一样,懂怎么骑马,但是肯定不会太精湛了。”
“嗯。”
“不过……”
小夏道:“您那一记飞镖,倒真是有点意思,我也没想到。”
宋明珂勾了勾嘴角。
放眼整个大渊,玩暗器她还真是没服了谁去。
“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小夏拍了拍大腿,“只能说,要么这人武功真没那么高,要么就是高深莫测到了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地步了。”
“不会吧。”
小夏也道:“除了侯爷,我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说到沈承聿,宋明珂道:“是啊,我就算拼尽全力,也未必能伤他分毫。”
小夏感叹道:“太变态了。”
宋明珂撑着脸,表达赞同。
是的,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很变态。
“可是……”
宋明珂又绕了回来:“若他的武功并不高,那么他是如何做到,在你都看不清的情况下反击别人的偷袭的?”
小夏道:“那只可能是练了。”
“不知长公主知不知道雪山上的武僧?”
宋明珂道:“这怎么可能不知道。”
玄烛曾经就是雪山上的武僧。
按理来说,雪山上的武僧实力都很强横,但是因为他们几乎都不过问外面的事情,只是死死地把自己关在雪山上修炼,所以他们到底强成了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
“听说他们,在雪山上,每日都要练习最基本的扎马步,和冲拳。要知道这是每个习武之人都要会的东西,可是他们这些人却每天都在做,麻木地做,从牙牙学语开始一直到死。”
宋明珂只觉得头皮发麻。
一直那样练习?
那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