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霏霏摇了摇头。
她道:“我现在回去,只会惹母亲更生气。我还是暂时不要回去吧。”
青芷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顾霏霏的家事。
顾霏霏转身道:“我们走吧。”
前几日阴雨绵绵,这几日京城的天气也不是很好,就在刚刚,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掉,冰冷缠绵,丝丝入骨。
青芷撑着伞,跟着她缓缓离开了街口。
两个人默默地走了一阵,来到了路边。顾霏霏蹲了下来,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小铲子,挖了个坑,把死去的已经干巴了的小花卷给埋了进去。
把土给压实诚了之后,顾霏霏就一直蹲在地上,半天都没说话。
青芷以为她哭了,便站在她身后默默地陪着她。
过了一会,顾霏霏起了身,拍了拍手上的淤泥,道:“我好了,咱们走吧。”
青芷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顾霏霏道:“你伸手。”
青芷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伸出了手。
她感觉手心一痒,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用路边的干草编成的小兔子。
她转头看着顾霏霏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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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越来越多的银子充入国库,军饷也逐渐地发放了下去。
但是,随之愈发高涨的,是一些不赞同的声音。
原本裁兵,勋贵们对这命令就可能心存一些怨怼,而现在此事已经成了,再加上沈承聿有意无意地引导,所以勋贵们自然就对下达命令的迟允心中生出了一些怨怼。
更有甚者,朝中对于左相是否德可配位这一点暂且提出了犹疑。
他们有的甚至当堂质疑迟允,丝毫不给面子。
而迟允的手下,自然是不可能让步。文武双方争执不下,双方甚至从这一次的雪域之战,提到了从前的准丹之行,再到最以前的大家都不愿再提起的沈之逢时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