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孙夫人便把众人召集去了。
无论是插花,还是赏花、作画,对于宋明珂来说,都是她不擅长的东西。尽管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苦练插花,却也怎么都做不好。
她觉得,这东西就和刺绣一样。
是她的一生之敌。
所以,宋明珂也就坐在一边,充当一座美丽的雕像。她一边欣赏着那些完全看不出哪里漂亮的花瓶,一边思绪乱飘,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终于捱到了回家,宋明珂便和沈清嘉一道,去给青梅买了点心。
沈清嘉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沈承聿告状。
因为宋明珂觉得腰肢有些疼,沈承聿便主动提出,要给她按按腰。他一边动作,一边听沈清嘉道:“兄长,他们那些文臣家的女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我和珂儿去了一趟孙家,听到了可多难听的话!”
沈承聿听着,问宋明珂:“疼吗?”
宋明珂摇了摇头。
沈清嘉就瞪着大眼睛道:“兄长,您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你继续。”
沈清嘉就道:“兄长,他们根本就是瞧不起咱们!”
沈承聿道:“他们怎么想,咱们也管不着。”
沈清嘉道:“我就是觉得,他们那副假清高的样子,烦人!如果没有兄长你们去保家卫国,他们还能有闲心插花吗?插他个死人脑袋去!”
沈承聿道:“这话在家说说就罢了,别在外头说——这力道如何?”
后一句是对宋明珂说的。宋明珂闭着眼睛哼了一声,表示十分舒服。
沈清嘉气哼哼地坐下,道:“可是她们先说咱们的!兄长,你是没听到,那个姓郑的说话有多难听,您和嫂嫂都没招她没惹她,她还跟个长舌妇似的叽叽喳喳,幸亏被我给揍了。”
沈承聿皱眉道:“沈清嘉,你又动手。”
宋明珂转头道:“不能怪嘉嘉,她说话确实惹人生气。”
沈承聿道:“她说什么了?”
沈清嘉就复述了一遍。
沈承聿一边按着妻子的软腰,一边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沈清嘉道:“兄长,要不要带人去揍他们?”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