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溪是我的人。”
公孙昊眼中掠过了一丝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那年你被五弟追杀,生死未卜,而我自身独木难支,也要面对许多,所以根本无暇顾及你的生死。”
“你中的毒,是‘灼阳’,想要配置出它的解药,石镜草必不可少。而这种稀少的植物,只有大渊才有。”
“所以寒溪与我说,想让我帮忙,将你送出去解毒。”
“我答应了她,并且,我要她留在大渊,为我充当眼线。”
公孙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是了,他现在身患咳疾,就是那“灼阳”的功劳。中了这种毒的人,肺部会像是燃了火一般,又热又痛,最后五脏肺腑就会如烧焦了一般,呈出一种锅灰一样的黑色。
当毒全部拔除了之后,公孙昊却是落下了病根。
很是痛苦,但是没有办法痊愈。
公孙昊猛然站了起来,打翻了桌上的酒壶。
“咣啷!”
酒壶掉在地上,清冽的酒水洒了一地。
“你说……”
“你说是公孙谋追杀了我?”
公孙鸣把玩着酒杯道:“不过,我也替你报仇了便是。”
公孙鸣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相信。
谁能想到,一直处处欺压他,针对他的皇兄其实是为了保护他?这怎么可能?
公孙鸣又道:“我回到大宣之后,你为何要将我的亲卫调离?”
“那时我忙着铁浮屠扩军,忙着与父皇周旋,谁知道你带回来的亲卫里,有没有长霁长公主的人?我不想让那些人,坏了我的事。”
公孙鸣的解释非常简单。
“我懒得一个一个去查,就这么办,最直接。”
公孙昊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这不可能……你明明想害我,是你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