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舟道:“陛下自然没有同意,但是以家主为首的世家官员都主张和亲。”
秦敬点了点头。
对于他们世家来说,主张和亲自然是更好的选择。虽然很大的可能不会成功,但是却能让这水越来越浑,还能恶心安北侯一把,这样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秦敬又道:“沈承聿怎么说?”
虚舟顿了顿,道:“沈大人的意思是,大渊不需要和亲这种手段来维持和平,如果宸王执意要夺人所爱,他不介意与宸王在边关一决雌雄。”
秦敬咳了几下。
虚舟连忙给他倒了杯水。秦敬咳嗽过后,也没接虚舟的水,只是笑意扩大了起来。
“哈哈哈……”
虚舟也不懂秦敬为什么笑了出来,他放下茶杯,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秦敬身侧。秦敬笑过之后,沙哑道:“这的确像是安北侯会说出来的话。”
对于沈承聿来说,一个公孙鸣,何足为惧?
他公孙鸣手下有强悍的铁浮屠,但是沈承聿手下也有名震天下的骠骑营。
沈承聿是绝对不介意和公孙鸣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场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
虚舟等到秦敬不说话了,才道:“所以主子,和亲这一招恐怕是不行了。”
“那就继续搅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