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原人,抓住了我的父母,”花辞手中的小刀向下,划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吓得杨宥枝再次尖叫了起来,“他们死在了那里,连,连尸骨,都没能回到大渊。”
“是,是长公主,收留了我。”
花辞手一动,手中突然躺了一颗白色的小药丸。他捏住了杨宥枝的下巴,让她吞了下去。
杨宥枝听到“长公主”这三个字,突然发狂道:“宋明珂,又是宋明珂!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你们都要向着她说话啊!”
花辞手一停,手中的小刀也一顿。他看着杨宥枝那几近破碎的衣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小刀。
“吵死了,”祁连仙就站在花辞的身边,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杨宥枝,“小辞,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侮辱咱们的指挥使?你这些年到底还是心软了。”
花辞脸一红,看了看祁连仙,挽起了肮脏的袖口。
他拿起了一根针,上头还穿着一根粗又结实的麻线。他拿起那针,道:“那,那就把她的嘴巴,缝上。”
祁连仙露出了个笑容道:“这就对了。”
杨宥枝一愣。
他们要做什么?!
他们要缝上自己的嘴?!
她还没从惊讶的余韵之中挣脱,随即就感觉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嘴唇上头传来!鲜血顺着她的嘴唇,流到了下巴颏,那针直接穿透了杨宥枝的嘴角,再一用力,杨宥枝的两片嘴唇直接就被贯穿!
杨宥枝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
但是没人理她。
地牢之中,她的惨叫一直在回荡,守在地牢之中的飞花卫们如门神一般,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杨宥枝的叫声一样。
麻线穿了进来。
杨宥枝好歹也做了那么多年的世家大小姐,细皮嫩肉,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苦楚?她的额头冒出了点点冷汗,滴落在了嘴角,将那鲜红的痕迹给划开。杨宥枝想要挣扎,但是却被绳子死死地桎梏住,根本动不了。
一针。
又一针。
待到杨宥枝的嘴唇终于被花辞一针一线地缝上了之后,杨宥枝险些晕倒——也只是险些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杨宥枝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很难受,很累,却怎么都无法晕倒,嘴唇上传来的疼痛是那样尖锐,刺得她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动着。
花辞将麻线给砍断,然后放下了手中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