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贯抱着庄白穆的腰,打了个喷嚏,道:“他娘的,怎么这么冷。”
众人:“……”
沈承聿又问:“嫁谁?”
孙令辉嘿嘿一笑道:“好像是迟允吧。”
这时,柳儿在孙令辉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道:“你们这些男人呀,平时闷声不说,到了这种时候,怎么都活跃了起来。”
“那是长公主啊!”
庄白穆拍了拍桌子道:“那可是咱们大渊唯一的长公主啊!”
柳儿却道:“都是些摸不到的谣言罢了,怎么就能说长公主真的要嫁给迟大人了呢?”
众人经柳儿这么一说,仔细一想,确实是啊。
赐婚的圣旨也没下,谁也不能肯定长公主一定就会嫁给迟允了吧。
庄白穆叹了口气,道:“哎,不管怎么说,这驸马之位估计是要快定下来了。我这一颗脆弱的男人的心啊。”
被拉来的元小飞凑上前来,嘿嘿笑道:“庄大哥,男人的心咋了?”
庄白穆拿起了一小颗葡萄,两只手指一捏,葡萄粒就滚了出来。他道:“碎了。”
“为啥碎了啊?”
庄白穆摇头道:“其实,我也算是长公主的裙下之臣啊。”
元小飞喝了酒,反应都慢了半拍,他挠头疑惑道:“可是长公主不是个母夜叉吗?”
庄白穆直接踹了他一脚道:“你要死了啊,脑袋想不想要了?”
他坐了起来,抻脖子看了看房门关得死死的,这才又给了元小飞一巴掌,道:“嚼长公主的舌根子,你是不想活了,跳荡功还没焐热几天就想找刺激?还有,谁说长公主是个母夜叉的?”
元小飞都懵了。
他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丁达面带同情地拍了拍元小飞的肩膀,对他道:“来,咱们还是喝酒吧。”
这些人吵吵闹闹,搞得沈承聿心里烦躁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