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被逼得团团转的金狼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遇到大渊的袭击,他们哪里来得及反抗?却见那些大渊人个个都拿着兵器,凶悍地朝着他们奔来,这金狼卫也不管那些大渊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再纠结自己营帐里头的东西,抱着脑袋就要往山下跑。
程业真自然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他就着那火势将那些逃窜的金狼卫给干掉,有的直接掉进了火堆里,被烧成了人干,看起来十分凄惨。
也有一小部分金狼卫反应了过来,立刻操持起了兵器开始反抗,只不过弱烈山上头山石遍布,他们冲杀不及便只能连连后退。
弱烈山上头苦寒又干燥,这一阵火起,直接烧起了一片。
“一个都不要放跑!”
“啊啊啊——”
程业真刀尖一甩,直接伸出一条腿,把一个金狼卫给踹下了山崖。他转头一看,却见火势逐渐蔓延,马上就要波及到大渊军,于是程业真便道:“快点!准备撤!”
这一万金狼卫死的死伤的伤,却是没有能够逃得出去的。大渊军死死地守在了下山口,他们若是想逃,要么跳崖要么突围,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一个死。
待到金狼卫被处理得差不多,程业真便命自己手下的虎贲军将他们置备好的那些投石器尽数销毁了。
做完了这一切,程业真便带着斥候下了山与薛文贯汇合。比起程业真,薛文贯就惨了一些,他在突袭的过程中被一金狼卫给刺伤了胳膊,好在伤势并不算重,也不影响什么。
弱烈山的伏兵算是被彻底肃清了。
而接下来,沈承聿的大军就要向着弱烈山以北进发了。按照准丹的速度,他们就是再快,此刻也到不了平西,再加上他们还带着一个负了重伤的金狼王耶庭,故而脚程只会更加缓慢。
待到再次确认这弱烈山中再无金狼卫埋伏的时候,程业真便带着手下的虎贲军,扎了个简易的营寨,同时,他还派遣了斥候去大本营送信,叫沈承聿手下的大军尽快拔营过山。
“将军,”薛文贯咬着纱布,给自己的手臂包扎好,含糊不清道,“属下听咱们的斥候说,准丹那些龟孙的第二处埋伏可隐蔽了,他们绕着半山腰找了半天才找到,长公主是怎么知道的啊?”
程业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老子也他娘的纳闷,这飞花卫难道还他娘的能未卜先知?这就奇他娘的怪了啊。”